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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杏树下的爱情

  • 作者: 鲁青天语
  • 来源:
  • 2016-03-20 19:07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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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在苍山脚下,有一座古老的村庄,村头上有一棵古老的银杏树,树高有十丈有余,树头遮挡了半个太阳,十个小朋友手拉着手还围不过树本的周长。尽管大树的根部有很严重的人为的损伤痕迹,但树干还是那么挺拔,树头的枝叶还是那么绿油苍苍,也不知道是先有的这颗白果树,还是先有的这座村庄。有人说树有一千年的历史了,这没有具体的考究。树下有一户很大的院落,是高家大院,祖代经商,是这一代最富裕的人家,据说,高家从老爷爷那辈子,就是个货郎,一条扁担两个框,鸡毛换糖走四方,传到高建国这一代生意做大了,都发展到集团公司了,可惜家丁不旺,高建国弟兄一个,娶了村里最美的女人,就生了一个女儿再也没有怀孕,有人背后说,他家从事的职业不好,长期和化工打交道,影响了生育。

      他家本来是做建材的,就是批发木料水泥石块等建筑材料。上个世纪末,苍山发现了储量巨大的磷矿,开矿的多了,做磷肥的小工厂多了,需用硫酸的就多了,高建国是个很有悟性的人,他提前谋划,筹建硫酸经营公司,硫酸属于国家严格控制的容易制作毒品的原料,所以要有公安部门严格审批的“易制毒”商品经营许可证,一个地区往往是只有一家总管,其他商家都要在这一家的分支管理之下运作。高建国有独到的眼光,他趁着人们还没有明白过来,就抢先申办了“易制毒”用品管理许可证,因此仓山脚下的所有磷肥厂用的硫酸都是从他家的分支机构采购的。硫酸是易挥发的有毒而且腐蚀性很强的化学液体,它像酒精一样浓度可以加水稀释,浓度越高腐蚀性越强,人体一旦接触了就马上用清水冲洗。但是高纯度的硫酸与金属相遇就会形成一层氧化膜,隔离了硫酸和金属的反应,所以纯硫酸可以用金属容器储存和运输,而不纯的硫酸要用较厚的塑料桶装运。

      高家有两个邻居,一个是王家,家里有一个男孩叫王攀富,比高家的女儿高小兰大一岁,这个孩子从小就聪明,有眼色,很受高小兰喜欢。另一家姓张也有一个儿子叫张忠厚和高小兰同岁,生日小半年,经常叫高小兰姐姐,小时候三个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,高小兰当新娘子,王攀富总是争着当新郎,张忠厚只有当吹鼓手的份儿,王攀富背起高小兰在前面走,张忠厚跟在后面吹喇叭,就是那种柳树皮拧松把心抽出来,一头用小刀把外边的粗皮削去,就可以吹出声音,再用双手弓成个小碗样子,捂在树皮哨子外边一合一开配合着吹出的声音就像喇叭。入洞房的时候,张忠厚就要在外边看门。

      长大了王攀富和张忠厚都在高家帮工,后来成了高建国的两名得力助手,王攀富能说会道,就做运输管理,张忠厚忠诚老实做事扎实,高建国就让他管理仓库。

      高家的化工公司门市设在城里化工一条街上,只陈列一些标本和样品。公司本部就和门市在一起,有一座经营办公小楼,在周边县份也设有分公司,也有门市,有少量的存货,大批量的仓库是在离村子很远的山坳里,周围没有工厂和住户,到了傍晚管理人员下班走了,就只剩下张忠厚一人看门。

      张忠厚和王攀富一样都喜欢高家小姐,高家小姐高小兰既喜欢王攀富的聪明会来事,又喜欢张忠厚的忠诚听话,至于谁能做高家的女婿,要看发展趋势了。

      硫酸出厂都是高浓度的,这是因为一方面高浓度的可以用金属大容器装运,稀释后的就不可以用金属容器了,二来是因为稀释后的体积大,浪费运力。所以都是纯硫酸出厂。用户需用的不同浓度的硫酸是在总公司仓库里稀释的,加50%的水,照样卖90%的价钱,利润很高。近几年,高老板发了大财。这些出力危险的工作大部分是张忠厚干的。

      有一次,高小兰在场看着张忠厚指挥王攀富向货位倒车,王攀富的车上的硫酸桶没有装稳,后边的一个容器随着倒刹车的惯性倾倒,硫酸向外泼出,正要落到高小兰身上,张忠厚看到,大喊一声:“高小兰,危险,快让开!”边喊边一个箭步冲上去,把高小兰推出去,他自己被硫酸泼中,头顶和面部泼满了硫酸,尽管用大量清水冲洗,但已经造成硫酸烧伤,经过医院抢救,面部皮肤移植,但还是严重毁容。

      是王攀富没有装好车,是为了抢救高小兰,张忠厚才毁容的,这都清楚道歉,高小兰的感激,这都无法挽回张忠厚的这场灾难。高建国知道后狠狠地批评了王攀富的失误,嘉奖张忠厚见义勇为的精神。公司给予张忠厚记一等功,奖金十万元,并签订了终身使用合同。

      高小兰被张忠厚无私相救,感激归感激,但是充当高家的女婿的事情就无法向张忠厚这边倾斜了,王攀富做了高小兰的丈夫。王攀富自从成了高家的女婿,也就意味着成为高家公司未来的继承人,高建国把大量的客户让王攀富去管理,有些进货渠道也不再对王攀富保密,几年后王攀富掌握了大半个公司的业务。也许是人们传说的那样,高小兰结婚三年也没有怀孕,可能和接触化工原料有关。

      高小兰和王攀富结婚后,总觉着对不起张忠厚,经常买好吃的补品送给张忠厚,王攀富知道后很是吃醋,心里不高兴,但嘴里还是说,张忠厚有功,应该的。

      高小兰不生孩子就意味着王攀富也要断后,将来由谁来继承这份家业,王攀富天天在考虑这个事情。

      王攀富经过深思熟虑暗暗地构思一个计划,他在向着这个计划努力。王攀富加紧了进货渠道的接管,向财务管理上使劲,他和财务科长套近乎,了解资金流转方面的情况。半年后,他和银行税务的关系都疏通了。

      高老板要出远差,他为了方便就没有开车去火车站,而是要坐公交车去,王攀富要去外地钢罐容器厂去接新硫酸罐,他先走一步。当高老板在去往火车站的公交车中途站点换车时,王攀富等在这里,他说还是先送岳父去火车站,自己再去外地,岳父很是感激女婿的一片孝心,高老板就上了王攀富的货车,王攀富给岳父敬了一支烟,用车上的点烟器帮岳父把烟点着,岳父吸了几口就倒头睡着了,王攀富把车开到一个小路上,把岳父掐死,盖在后排座下边。到了晚上,王攀富把买回来的新硫酸罐送到山里的仓库。张忠厚听到汽车喇叭响,打开大门一看是王攀富买回新硫酸罐来了,就启动吊链,把新硫酸罐移到准备好的货位上,王攀富交代第二天硫酸车来了就往这个新硫酸罐里存入浓硫酸。

      第二天张忠厚按照王攀富的吩咐,往新硫酸罐里注入了一车浓硫酸。

      高老板出远差,一去未归,一个多月过去了,也没有消息,妈妈催促高小兰给远方的亲戚打电话,问高老板怎么还没有回来。那边的亲戚说高老板一直没有去。他们还以为高老板这边工作忙顾不上过去了。这怎么会呢?是高夫人和高小兰亲自送高老板上的公交车。

      高小兰马上报警,说爸爸失踪近两个月了,公安局进行了调查,但没有线索,因为那个年代还没有手机和监控摄像头。

      高老板失踪了,王攀富掌握了公司的经营和财务大权,他把公司的法人改成了自己的名字,银行账户法人印鉴也换成了他的。

      后来王攀富两次买来新的硫酸罐,和公司有金融往来的两个法人陆续失踪了。

      王攀富换了几任新的秘书,直到找到一个大学生,做了办公室主任,他们关系来往密切,经常一起到外地出差,一去就是几天,。王攀富要娶她为妻。

      由于高老板的失踪,高夫人得了抑郁症,借酒消愁愁更愁,香烟一支接一支的吸个没完,王攀富经常去安慰她,高夫人吸了王攀富给她的香烟,产生了幻觉,老把王攀富当做高老板,王攀富在高小兰母女之间游来游去,有一天王攀富和高夫人正在床上被高小兰碰上,高小兰大怒,跟王攀富理论,高夫人却和女儿打起来,说女儿抢他的丈夫,高小兰看到母亲得神经病了,就把母亲送到神经病医院去治疗。

      有一天,王攀富又从外地买回一个新的硫酸罐,让张忠厚帮忙用吊链移到货位上去,张忠厚发现硫酸罐重心失衡,一头重一头轻,等王攀富走后,他到硫酸罐那里看看,听到硫酸罐里边有声音,他找来梯子爬到硫酸罐的上口,打开盖子一看吓了一跳,里边有个人还活着,被捆绑着站不起来,张忠厚找来手灯照着一看是高小兰,鼻子里:“哼哼”的响说不出话来。

      张忠厚找来小悬梯,固定在硫酸罐的上口,他用照相机拍下了罐内的现场。自己下去,给高小兰解开绳子,用绳子拴住高小兰的腋下,张忠厚上到罐口上去,用力拉绳子,高小兰用尽全身力气,爬到罐的上口,张忠厚把罐口恢复原来的样子,把高小兰背到自己的房间,给她喝下红糖水,给她盖上被子暖暖身子。

      高小兰和张忠厚说:“王攀富把妈妈搞成了神经病,竟然说王攀富是她的丈夫,要和他同枕共眠一辈子,妈妈住院后,我去医院看望妈妈的路上被他截住,说用车送我去医院,抽了他一支烟,什么也不知道了,在黑洞洞的的罐里醒过来,感觉有人在移动罐子,我就翻身移动到一头,造成硫酸罐重心失衡,嘴上贴了胶带,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,我只有用脚踢打硫酸罐的底,发出响声。我真担心你要是按王攀富的要求向罐内注入硫酸,我就没有命了,死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,现在看,爸爸的失踪还有那两个债主的失踪一定是王攀富干的,杀人后用硫酸毁灭尸体。”

      张忠厚说:“王攀富这人太恶毒了,为了钱害死了这么多人,现在为了独吞高家的财产和那个秘书结婚,使出了这毒蛇一样的毒计。我们报警吧?”

      “是啊,我招他做女婿,就是引狼入室,差点全家毁在他手上,现在看,当时他把货装歪,也是陷害你的,你为了救我毁容了,他达到了占有我的目的,现在他大权到手了,又谋害我们全家,你救过我两次命了,我不管你多难看,我一定要和你过一辈子。”高小兰紧紧地抱住张忠厚。

      张忠厚说:“不怕,我们两个一定要把她他告倒,让他为爸爸偿命。”

      当夜,张忠厚骑着自行车到公安局报了案。第二天一大早王攀富就拉回来了一车浓硫酸,他还是按照老办法,安排张忠厚把硫酸加到新硫酸罐里去,王攀富站在一边看着,张忠厚拿起浓硫酸管子插到新硫酸罐的上口,张忠厚说:“不能加硫酸,硫酸罐中有声音,好像是高小兰的声音。”

      这个时候,传来高小兰的声音:“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王攀富一听真的是高小兰的声音,他大步跨过去,夺过张忠厚手中的开关,硫酸喷入硫酸罐中。

      硫酸不断的流入硫酸罐中,可是那个呼救声越来越大,张忠厚大声喊:“王攀富,你赶快停下,救出高小兰来!”王攀富边往里灌注硫酸,边说:“你是听迷了,哪有高小兰的声音。”

      “王攀富,你也太狠心了吧!”王攀富听到声音,回头一看,高小兰就站在他的背后。他刚想对高小兰下手,警察一副铮亮的手铐戴到了他的手上。

      王攀富被逮捕了,公安局派人把王攀富买来的三个硫酸罐,放完硫酸,在第一个里边找到了高老板的一颗金牙。在第二个硫酸罐里找到了合作公司老板的一个金属皮带扣,在第三个硫酸罐中找到了投资公司老板的一粒膀胱结石。在人证物证的事实面前王攀富不得不低下了头。

      老老板娘精神病治愈了,新老板娘的身体康复了,新老板是张忠厚。高小兰为张忠厚生了一对龙凤胎,原来不能生育的是王攀富。银杏树下高家大院里有了新的生命,银杏树还是那么勃勃生机。

      “王攀富,你也太狠心了吧!”王攀富听到声音,回头一看,高小兰就站在他的背后。他刚想对高小兰下手,警察一副铮亮的手铐戴到了他的手上。

      王攀富被逮捕了,公安局派人把王攀富买来的三个硫酸罐,放完硫酸,在第一个里边找到了高老板的一颗金牙。在第二个硫酸罐里找到了合作公司老板的一个金属皮带扣,在第三个硫酸罐中找到了投资公司老板的一粒膀胱结石。在人证物证的事实面前王攀富不得不低下了头。

      老老板娘精神病治愈了,新老板娘的身体康复了,新老板是张忠厚。高小兰为张忠厚生了一对龙凤胎,原来不能生育的是王攀富。银杏树下高家大院里有了新的生命,银杏树还是那么勃勃生机。

      “王攀富,你也太狠心了吧!”王攀富听到声音,回头一看,高小兰就站在他的背后。他刚想对高小兰下手,警察一副铮亮的手铐戴到了他的手上。

      王攀富被逮捕了,公安局派人把王攀富买来的三个硫酸罐,放完硫酸,在第一个里边找到了高老板的一颗金牙。在第二个硫酸罐里找到了合作公司老板的一个金属皮带扣,在第三个硫酸罐中找到了投资公司老板的一粒膀胱结石。在人证物证的事实面前王攀富不得不低下了头。

      老老板娘精神病治愈了,新老板娘的身体康复了,新老板是张忠厚。高小兰为张忠厚生了一对龙凤胎,原来不能生育的是王攀富。银杏树下高家大院里有了新的生命,银杏树还是那么勃勃生机。

    【审核人:站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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