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他愁眉不展,一个想法一下叫他豁然开朗,一闪念的光辉,于是便叫他任性的开了一个班子会,开始谈到了其他不关痛痒的话题,这闪亮的光辉随着心跳的优美节拍自然闪亮登场。
眼睛从暗淡到明亮,说明他认为这条妙计能行得通。结果还是撞了一鼻子灰,憋闷的说出来的干部变动的设想化为乌有、泡了汤,个中原因,他自己再清楚不过,就是目前想卖这个官,也很困难,要是能在这里呆上很久,兴许还会有那么点余威,可是目前的他罗锅子上山--钱紧!真他妈要人命!
会上,他忿忿弄出几句刁钻的话,全是些小儿科。结果还是那个结果,无果而终,从昨天憋闷到了今天,想想这个官当的,真他妈的窝囊,他做梦也不会想到,等着他的更大的憋闷和窝囊还在后头。后头的戏,又苦又涩,想必不会是什么好滋味!
一个坐不住金銮殿的人,坐在这里就是活受罪,他憋闷的寻思着自己憋闷的来源,当初的公子哥的生活在这一生当中再也无处去觅了,锦瑟年华过后,就意味着中年的来临,随后便是日落西山了。他憋闷的走进了自己为自己设计的死胡同里去,从此再也走不出来了。憋闷的脸红涨,红涨的心快要从嘴里跳了出来,一身臭汗憋得他快要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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